悉尼大学被挡在了联邦政府的保工薪水补贴(JobKeeper)计划之外。联邦政府堵住了补贴规则的一个漏洞后,悉尼大学大约7000名员工失去了领取补贴的资格。
规则修改后,所有的大学都需要证明其1月至6月之间的收入比去年同期下降了50%以上,才有资格申领保工薪水补贴。而其它机构只需要在去年9月到今年4月之间任选一个月或季度。来证明收入损失。
规则修改前,悉尼大学是唯一有资格领取保工薪水补贴的高校。联邦政府修改规则被认为是针对悉尼大学,目的是将其排除在补贴计划之外。
澳洲创新研究大学联盟(Innovation Research Universities)负责人金(Conor King)说,财长已经对补贴计划进行了6次修改,每次都砍在大学身上,最后只是让大学自生自灭。
作为澳洲八大名校之一的悉尼大学校长斯彭斯(Michael Spence)在上月给教职工的信中曾警告说,该校今年损失的留学生学费大约高达4.7亿澳元。
今年2月,悉尼大学政治社会学家巴本斯(Salvatore Babones)曾批评澳洲高校、特别是八大名校过于依赖中国生源,在疫情冲击下仍不知悔改。他反对用纳税人的钱来为这些大学买单,因为这些收入丰厚的高校“理应为这样的危机做好准备”。
“澳洲八大名校不只是向中国出口教育服务,他们在依赖中国。一个在集中营里囚禁几十万本国公民、在香港镇压700万港人和监视其余国民的共产国家可并不是可以依赖的好选择,但看上去这些学校不肯从中吸取教训,”巴本斯说。
澳洲大学联合会(Universities Australia )估计,39家教育机构合计将流失大约2.1万份工作,高等教育行业将面临30亿澳元到46亿澳元的损失。
尽管学生数量下降,但联邦政府已经表示今年给高校的180亿澳元拨款数额不变。
面对过于依赖中国生源地批评,澳洲八大名校联合会会长汤姆森(Vicki Thomson)曾于今年2月说:“我不认为高校需要政府的救助,我们还没到关门的地步。”
当时,联邦教育部长泰安(Dan Tehan)也淡化了高校需要政府救助的前景。他强调说,高校的收支情况“非常、非常好”。